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光天化日之下的刺杀，对于任何人来说，都显得尤为可怕。
只不过，方羽似乎毫不在意眼下发生的事情，反倒在问龙芊芊一些有关龙息的事情。
“龙息会……我不是很清楚，我听我父亲说，是先祖那一辈流传下来的传统……但他具体指的是哪一位先祖，我就不知道了。”龙芊芊答道。
“噢。”方羽点了点头，没有再说话。
这时候，秦以沫走上前来。
“秦小姐。”龙芊芊似乎认识秦以沫，立即打招呼。
秦以沫也认识龙芊芊，点了点头，回应道：“龙小姐，很久不见。”
“秦小姐，那些杀手的目标……都是你么？”龙芊芊睁大美眸，问道。
“嗯。”秦以沫轻轻点头，没有多说什么，而是看向方羽。
秦以沫的眼神里带着不满和疑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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